:“晚辈受教了。”
围观了整个过程的南宫灵:“?”
她心想义父今天怎么这么严格?这种才艺展示式的交手,和真正的生死相搏肯定不一样啊。
不过交手时要尽可能隐藏自己的意图,确实非常重要。
任慈也很重视这个,刚开始教她习武的时候,就总在强调这一点。
这么一想,他特意提醒欧阳锋这个,倒也很正常。
于是又抱住他胳膊摇起来,说起另一个话题:“对了,义父,你们是在哪里遇上师兄的呀?他身上的毒解了吗?”任慈哟了一声,说:“我还以为你忘了这事了呢。”
南宫灵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我是想着,前辈的医术那么好,他去找前辈求援,前辈顺手就能给他把毒解了。“灵儿都这么说了,我若解不了,岂不是叫灵儿失望?”虚竹笑着接话,“放心,阿七身上的毒,已经解了。”南宫灵顿时松了一口气,心说太好了。
旋即又好奇起来:“对了,他是一个人来的吗?”
虚竹摇了摇头,面上笑意更甚,“是一位姓黄的小公子,送他上的天山。”
南宫灵:"!!"
“他还真接了这麻烦啊。”她是有点意外的,“够朋友。”
任慈看她提到黄药师这么兴奋,颇有些在意,问:
“我听阿七说,你们是在金陵认识的那位黄公子?”
南宫灵:“是啊,在万福万寿园遇上的,他是明州人士,我和师兄也正好要去明州,便同行了。”说到这里,她不免有点可惜。
毕竟按照他们原本的计划,过了临安府,再慢悠悠走上一阵,正好能在明州蜜桃成熟之际,抵达那里。而现在三个月过去,江南已是酷暑,等他们再赶过去,今年的桃季,也就彻底过了。
“师兄太可惜了。”她长叹一口气,“没吃上明州的桃不说,还因为我白白受了罪。
话音落下,上了船后就没开过口的秋灵素,总算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道:
“桃子什么时候都能去吃,大不了明年你再陪他去一回。”
南宫灵很配合地把脸又往师母手里凑了凑,说:“可是今年出门这么久,明年我想留在家里,天天陪义母的呀。秋灵素闻言,不由得扑哧一声笑出来。
这时曲无思也给鹰喂完了肉。
吃饱喝足的鹰,总算再度振翅,加快速度,带着他们脚下的这艘竹船,朝沙漠边缘行去。
南宫灵看着那个赶鹰的仆从,忽然意识到,那片绿洲内,除了石观音的弟子,还有一大群,浑浑噩噩,犹如行尸走肉的奴隶。不知曲无思打算怎么安排他们?
于是又走过去,跟这个外冷内热的小姑娘交谈起来。
曲无思听到她问那些奴隶,也是一怔,旋即神情黯然道:“他们都早已被折磨得失去了神智,平日里更离不开那罂粟.....南宫灵:"??”
等等,罂粟?这个时代有罂粟吗?
在曲无思的讲述下,她才知道,原来石观音手里,还有从海外带回来的,罂粟的种子。
石观音之所以能长久地控制那些男人,就是凭着那些栽种在她山谷里的罂粟。
甚至当初她和无音以及欧阳锋,忽然被迷倒,也是罂要的功劳。
听得她一阵后怕。
幸好石观音只对她用了一次,这玩意儿可是会成瘾的!
“不行,这东西太危险了。”南宫灵郑重地交代曲无思,“你送完我们回去后,务必将它们都毁掉,用滚烫的开水来浇,务必让它们全部死去,一朵都不许剩!”曲无思:“可这样一来,那些奴隶......"
南宫灵打断她:“我知道这样一来那些奴隶势必会很痛苦,但他们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