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起身道:“我去去就来。”
那头,男子一刀震得任时阑往后退了五六步。任时阑只觉得虎口发麻,手里的山鸡也飞了,长弓出现细碎的裂纹。
阿拉斯加在脑子里喊道:打不过!快跑快跑!
任时阑边躲边在内心吼道:我能不知道吗!
男子再次追上。任时阑一手捻决,全身灵力注入弓胎,竹弓上纹路闪动,青光绽放,将他周身护住。
男子颇为意外地“哦?”了一声,手中电光般的暗紫刀气凝聚,比方才更重一倍,出手横劈!
眼看刀刃与弓身只差几寸相接,竹弓马上就要被击个粉碎,任时阑一时间头皮发麻。
忽然只见一柄青铜剑,横入了刀锋与长弓之间。
“当!”的一声,犹如金玉相接。原本凌厉的雷光刀气碰上浑厚古朴的剑气,仿佛撞上一堵厚重不可撼动的城墙。
刀气猛地回震,男子被逼得直退出十尺开外,堪堪稳住步伐,目露惊诧之色。
周群一手握剑,站在任时阑的前方。
任时阑收了弓往周群身后一跳。那男子的眼神在周群和任时阑之间打了个转,脸上闪过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
他收起刀刃,冲周群拱了拱手道:“本是发觉有人窥伺,还以为是仇家跟踪,还请道友包涵。”
周群冷漠道:“你是殷乘宗弟子?”
男子眯了眯眼,露出微笑道:“殷乘宗巴慈,见过二位道友,不知道两位是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