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节目组剪辑放在第一位出场的,是一位有着不小知名度的歌手,叫蒲烟。
蒲烟出身十数年前的某界歌手比赛,当时刚十七岁的她凭借独特的嗓音一战成名,只是这成名也如烟花般短暂,那之后没几年,由于各种关于她本人的传闻四处传播,很快,受到这些传言的影响,她甚少再出现在屏幕前,这也是娱乐圈常态。
但不同的是,蒲烟人虽然不出现了,嗓子却仍旧在各处称霸,占着大多数热播剧的ost。
甚至有人说,她的嗓子一出,所有看剧的观众就知道——该燃起来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现在的大多数人或许不认识她的名字、不熟悉她的人,但一定听过她的歌。
本季《她》的选人保密性很高,正式播出前名单一点也没漏出来,如今看了正片大家才知道,原来蒲烟也来了。
如今三十二岁的蒲烟,出场时身穿一袭绣着银色花纹的黑色休闲西装,神情慵懒,短发爽利,狼尾处还挑染了几缕淡淡的灰色。当她手握一柄未展开的竹伞踩着青石砖大步走近镜头时,弹幕数量激增。
【我靠竟然是蒲烟!!】
【蒲烟竟然都来了?节目组这到底都从哪里挖的人啊!】
【好久不见蒲烟了……她还是这么帅,真好啊呜呜呜】
【爱死我烟了,感谢《她》让我再次看到烟出现在大屏幕上】
【好帅好帅这个姐姐我在梦里见过!】
……
——这次《她》的录制地是在某处古镇,宿舍和演出场地都是直接从当地租的,捂得严严实实。难怪网上连一点痕迹都没有露出。
白荇嗑着瓜子,也不由感叹:“听说这个姐姐当初被网暴得很严重,虽然不知道当初是什么样,但现在看,她好像没有受到影响,真好啊。”
书书本本的被李斯放到了一边,他沉迷嗑瓜子,边磕边吃瓜:“为什么网暴她?”
“说是有个男的在网上放短信记录,说蒲烟火了不认人,抛弃他还打他,后来被翻出来说是他家暴,蒲烟还手了……”白荇嘀嘀咕咕,“我也没吃太全,就是听环姐姐上次回来提到了这个名字我才去随便搜了一下,她当时就是这样中性的样子,所以一时间被很多人骂,说被家暴是她活该什么的。”
“人家怎么样关他们什么事,触犯律法和受害者什么衣服发型没有关系。要这么说,他们嘴这么臭活该坐牢也行了呗?没道理的诡辩——给我一把南瓜子,那个白的。”李斯咔吧咔吧,做了总结,“闲的,抓起来教育一下就不嘴贱了。”
白荇点头:“就是就是。”
随着俩同样“闲的”人的评价,屏幕上镜头跟着蒲烟一同往里走,进入了一处古色古香的建筑。
在天井中摆置的石台上领取了任务卡,蒲烟按照节目组要求在卡片上写下了一首歌曲/舞蹈的名字,把卡片塞到箱子里,踩着木质的楼梯上了楼。
“我是第一个吗?”蒲烟四处打量着,兴致盎然地自言自语。
没有人回答她,她也不需要回答。登上二楼,蒲烟伸手推开一扇雕刻着古意纹路的木门,随即,她“呀”了一声。
镜头里,一个坐着的身影讶然抬头看过来。那也是个女性,形貌雍容,气质出众,极为抓眼。看过来时,脸上些微的讶然都透着我见犹怜的味道。
白荇听得很清楚,蒲烟绝对是“哇塞”了一声。
随后,蒲烟走上前去:“你好,我是蒲烟,怎么称呼?”她也没掩饰自己并不认识这人的事,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反而显得落落大方。
那女性愣怔过后,微微一笑,腼腆地颔首:“玉奴。”
“玉奴啊,这名字好听。”蒲烟就在杨玉环身边坐了下来,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