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之外的表情,她小声道,“我还以为舅妈唬我的呢,表哥是不是被你的美貌吸引的?”汪艳茹说不是,实际上樊墨非常有原则,她笑了笑,也不知道樊墨在他这些亲戚朋友心里是什么样的形象,一个个知道他有对象,都吃惊得不得了。因为实在想知道,她就问了。“因为他一直表现得,就对女人不感兴趣,他最感兴趣的是学习!”武运檬评价樊墨,“清高,冷漠,孤僻!”汪艳茹倒并不觉得樊墨孤僻,一开始认识他时冷漠是真的冷漠,清高是从同事嘴里听到的,后面知道了他的事迹,感觉确实有点符合。武运檬又问她平时和樊墨如何相处。会不会谈论理想,会不会畅谈哲学,未来。
“..."这都什么跟什么,听着就很无趣。
汪艳茹摇头。
“表哥这么闷吗?!”武运檬惊了,
“可是大家都是这般处对象的呀!”
看来武运檬和她对象是这般相处的。
汪艳茹想了想,总结道,“我们一起买衣服,一起学习,一起骑车,一起劳动,没有你那么高雅。”多的相处活动,却是没了。武运檬眼睛一亮,立马追着汪艳茹说细节。
汪艳茹也没挑拣,实话实说了,因为再挑拣就没得说了。
出乎意料的是,武运檬听了双眼亮亮的,汪艳茹竟然从她脸上解读出了激动幸福的意味。
“小茹姐,表哥好听你话!”
....”汪艳茹有一瞬间,无语笑了。樊墨明明是很有契约精神!但想到武运檬不知道他们之间的约定,所以没说什么,但这在武运檬眼里就是默认了。她的神情更激动了。
“真想看看表哥站在你面前的样子!”
武运檬突然想到什么,立刻扭头看向汪艳茹,“小茹姐,你知道表哥什么时候回来吗?”
汪艳茹:“应该还有一个多月呢,怎么了?”
"我有样好东西送给你们。”
武运檬让她稍等一会儿,然后跑去找她妈拿手提包。
身边一下子安静下来,汪艳茹静静地坐着喝茶,看着客厅里的人,忙着逗孩子的,忙着说话的,忙着参观的,当然还有和她一样,静坐着旁观热闹的。这些人刚刚乔主任给她介绍过名字,汪艳茹现在属于名字和人对武运檬走到她妈身旁,拿了自己的手提包欲要走,被拦住了,“檬檬你等会,聊得怎么样了?让你打探情况,打探到了吗?”“表哥很听小茹姐话,这算吗?”
武妈板着脸看她,一副被她无语到底样子。
武运檬哈哈一笑,“待会我问问,我先走了。”
她回到汪艳茹身边,掏出两张票递给汪艳茹,“这是我们文工团的演出票,10月10日文工团成立
五周年,我们文工团有演出活动,到时候你和表哥一起来看。
汪艳茹接过她的票看,上面写着东平市文工团演出票,她问武运檬,“你是市文工团的演员?”
武运檬点头。
怪不得武运檬的外在形象这般好。
“小茹姐,你呢?”武运檬眼里心里都一片真诚。
“我在我堂姐家当保姆。”汪艳茹说。
一瞬间,武运檬眼里的真诚都变成了尴尬,还有惊疑,一句“你这么年轻怎么当保姆?”差点脱口而出,武运檬尴尬地挠了挠头。她想问汪艳茹,但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这么年轻当保姆有很多原因。可能是找不到工作,只能退而求其次在亲戚家当保姆。也可能是农村户口,来到城里干不了其他工作,只能在亲戚家当保姆。但是,现在城里年轻人,找不到工作的很少,再怎么找不到工作,也不见得就愿意当保姆伺候一大家子人。所以,就只能说明,汪艳茹是从乡下来城里当保姆的,所以表哥是找了一个乡下姑娘当对象,那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