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一块干净的毛巾,又拜托何红舒帮忙打些热水来。
何红舒惊讶了一下,点点头,去帮忙打热水了。
汪艳茹看着乔主任,脸上要哭不哭,“我,这……是不是接下来几个月,都会这样?”
乔玉珍感觉到她的迷茫和崩溃,“我去找个医生来,你不用担心。”
说完,她就去找医生了。
汪艳茹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再低头看胸口前糟心的一幕,想到了还有起码6个月才能生,又想到了樊墨,她越想越委屈,眼泪吧嗒就流下来了。
直到医生来了,她哭得更加厉害。
医生检查一番,看着她红红的眼睛,笑道,“营养补多了,不用担心,这说明你母乳好,只不过要注意卫生,每次有溢出情况,都需要清洗干净,以免堵塞造成炎症。”
顿了顿,医生又说,“你发高烧,哭一哭也是好的,有时候哭一场出了汗烧就退了。”
汪艳茹哭得更伤心了。心里将樊墨骂得狗血淋头了,什么难听话都用上了。
都怪樊墨,要没有樊墨,她就不会发烧,不会有这样的身体反应!
另一边,正在某地发射卫星试验场地的樊墨,毫无预兆地接连打了两个喷嚏。
樊墨看着四周的冷气,他不觉得自己打喷嚏是因为深处寒冷环境中,他穿得很保暖。刚才一瞬间,他想到了汪艳茹。
10多天了,汪艳茹是该怪他。
原本他10天前,该回家见汪艳茹的,但发射卫星用的固体火箭快要交付了,所以他们目前在做最后的模拟测试试验,组织安排他和一些同事去配合。
他走得急,也没来得及通知汪艳茹。他也想好了,该怎么给她赔礼道歉了,不求原谅,只求她能生气少点。
……
两个月后的6月,樊墨怀着激动的心情坐火车返回西北。这回车厢里同行的所有人都很开心,不止是因为要回去了,还因为他们试验成功,即将看到曙光了。
樊墨下了火车后,回到了宏村镇,可惜他有任务在身,不能离开去找汪艳茹,只得直接回了戈壁滩深处的单位,他要回去汇报工作。
等终于能回家看望汪艳茹,已经是7月底了,这期间,他还因工原因回了一趟首都。
樊墨回到溪石村,站在院子前,他有些胆怯,他已经有3个多月没见到汪艳茹。
他身高优势在这,站着围墙外能直接看到院子里的情形。樊墨眸光落在院子里,静悄悄的。
他走上前打开门,刚走进院子,就看到他妈端着碗从房里出来。
看见他时,愣过之后就是欣喜,“墨墨,回来得正好,快去洗手,帮小茹一把。”
樊墨不明所以:“妈,要做,什么?”他站着不动,看向她手中的碗,碗里是奶白的汤水。他一时没看出来是什么。
乔玉珍将手中的碗放到一边,着急地推了推他去洗手。
“嘶!”
“嘶,怎么,这么痛!”
“乔主任,你快来!”
樊墨原本站着不动,却又听到了汪艳茹痛苦压抑的声音,他脸色一变,动作比脑子快,抬脚一迈越过他妈,就走进了房间。
一进去,就看到了汪艳茹脸色痛苦地捂着胸口。
他脚步定住。
敞开的衣襟,白皙的皮肤,红肿的仙桃。
樊墨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脸色也跟着一白。
汪艳茹一看见樊墨,就仿佛见到救命稻草一样,她顶着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叫他,“樊墨,你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