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仔细端详了一下这两柄剑,问:“不知是哪位大师所铸?”
任慈:“你知道姑苏拥翠山庄的李观鱼前辈么?”
南宫灵点头:“薛衣人之前的天下第一剑客,我知道。
任慈:“李前辈的凌风剑,便是那位大师所铸。
南宫灵差点没能合上嘴,好一会儿后,才从惊讶里反应过来,小声问道:“那义父你请这位大师为我开炉铸剑,一定花了很大代价吧?”任慈一听就拉下了脸,说:“你管这个做什么?我早说了,这点钱我还是出得起的。
南宫灵:...但是又要铸剑,又要摆宴,加起来当真是一笔大开销呀。
更别说这大开销,掏的还是任慈的私人腰包。
完全没动丐帮的钱。
“你就别想那么多了,高兴些。”任慈啧了一声,浑不在意地劝她,“义父托人为你铸剑,给你摆生辰宴,都是为了让你高兴。”南宫灵哭笑不得,实在没忍住问他:
“那义父你知道济南城里,如今是怎么说你的吗?”
任慈挑了挑眉,说:“怎么说的?”
“说你英雄无双,豪气干云,堪称人杰,结果却是个女儿奴。”南宫灵说到最后,还特地拉长了语调。说完之后,更朝任慈眨了眨眼,等他反应。
任慈哼了一声,道:“女儿奴怎么了?我乐意。”
何况谁说英雄人杰就不能当女儿奴的?
说这种话的人,怕不是嫉妒他有这样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