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郁的心跳和呼吸,确定它们就是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回忆起自己想要的东西,还有令自己感到快乐和幸福的人,忽然充满了勇气。
“……别这样做。”向云来开口,“我现在不想跟你做这种事。”
任东阳听清楚了,但没有听从。他的手仍未放开,继续往衣服里伸,嘴巴靠近向云来,空着的那只手按住向云来的下巴,强迫他面对自己。靠得极近了,那强迫性的吻也随之落下来,他在向云来唇上撕咬得很凶狠,低声说:“我只不过离开一小段时间,你就叛逆了?”
“啪”的一声脆响,向云来扇了他一个耳光。
两个人都愣了。
向云来先从他身上跳下来:“任大哥,我……”
他没能说完这句话。
一阵看不见的狂风从暴怒的任东阳身上卷起,连向云来的头发和衣角都随之簌簌而动。一直紧抓着向云来头发的象鼩猛地一激灵,抬头看向天花板。
朦胧的影子像幽灵一样悬浮在向云来和任东阳头顶。那是超出向云来想象的、直径足有两米的银币水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