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长兄忽而抬指,江望津唇边落下一只温热的
指尖,下意识伸出的舌|尖不及收回,两者猝不及防相撞。
江望津一怔,他呆了呆。
紧接着,带着薄茧的指腹在他舌|尖上轻轻一压,又像是勾|颤了瞬,一触即分。
江望津再度僵硬,而后面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热发烫。
江南萧眸底闪过一丝笑意,旋即去将药碗放下。
在他身后,江望津已经完全思考不能了。
长兄方才......
在做什么。
江望津还没想明白,江南萧便已折返,“进去些。”
说罢,他不等对方反应,径自抱着人往床榻内靠了靠,继而跟着上榻。
及至两人并排坐在榻上,江望津被他的长兄揽入怀中,他这才缓慢回神
"长兄,你.....""
“嗯?”
江南萧搂着他,江望津贴在他胸膛,能清晰感觉到对方说话时传来的振动,他耳根也跟着烧红,完全忘记了反应。从醒来到现在,江望津一直都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我好像在做梦。”他涩声道了一句。
话落,肩头就被握住。
江南萧把他捞起来,两人四目相对。
“做梦?”
一场刺激,江望津的眉宇间又被病气缭绕,此刻的他表情略微恍惚。
“你觉得,是在做梦?"
心中是好气又好笑,更多的是心疼。
江南萧盯着人,一字一句问。
他不想把人逼得太紧。
可若不这样做,他日夜难寝。
江望津察觉出他语气中的不对
眸光渐渐凝聚,在看清长兄眼底的那丝占有欲时,不禁心头一跳。
他想躲,却被牢牢桎梏着。
“长兄.....
他不知如何是好
每当面对长兄,江望津都无法腾出任何一丝哪怕一毫的注意力分给其他事情,所有的一切都被这个人占去。就好像....
他的身心都被这个人占满了,完完全全。
但江望津依然无法做出回应,仿若求饶般。昏迷后的他语气虚弱,似是稍一用力便能把人弄伤,轻轻一碰就会碎掉。可怜极了。
无端惹人怜惜。
江南萧心潮起伏,他缓缓说了一遍,“觉得是梦吗。
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又仿佛是在预示着什么。
江望津略微抬眼。
房中光线昏暗,烛灯摇晃。
然而片刻后,江望津什么也看不见了。
高大的身躯朝他俯身而来,将整个视野掩盖
与此同时,床幔悄然滑落而下,彻底把烛光遮去。
看不见的一刹,江望津是慌张的,但是很快他就顾不得这些了。
湿|热的唇舌毫无预兆地再次覆上来,口中的每个位置都没有被放过,粘|腻的声音以及不知是谁的喘|息声响彻整个榻间。双肩被固定住,被|迫|承|接着对方的亲吻。
江望津眼眶一热。
他被长兄的唇|舌彻底地占|有了。
时间的流逝于他们而言无关紧要,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无关紧要。
只有他们,也只剩他们。
江望津抓着江南萧,呼吸变得不畅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在这一刻窒息而亡时,一股气被渡过来,他获得了短暂的喘息时间。
然迎接他的又是狂风骤雨般的吻。
好半晌。
江南萧给他抚着心口,让江望津靠在他肩头,不发一言地等着人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