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杏脑子短暂地空白后,猛然将卫纪黎推开,惊慌失措地问:“.....太子哥哥,你怎么在这儿?”不是......
捉奸也没这么巧吧!
她欲哭无泪,怎么就被太子撞见了呢?远在长安的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差点把人给吓死!
“孤不来,怎么会知道这小人在背后竟是这副德行!”他的手指向屋子里的卫纪黎,“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只会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沈青杏本来还处在惊慌中,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大声道:“太子哥哥你说什么上不得台面?刚刚是我先抱大人的,太子哥哥是说我偷鸡摸狗吗?”“你先抱他?你为什么要抱他?”
“大人今日心情不好,刚刚头痛难耐,差点摔倒,我为了不让他摔倒,所以就抱住了他,这在太子哥哥眼里,是偷鸡摸狗吗?”“头痛难耐?”赵韫怀疑地看向卫纪黎。
而卫纪黎此刻非常配合地扶住了额头,在两人看不到的视线内,暗自抿起一个得意的笑。
赵韫转头向身后的小厮说:“卫大人既然头痛,还不赶紧去给大人叫郎中来看看?”
“是。”小厮转身就跑走了。
卫纪黎这才走过来向他拱手行礼:“下官不知太子殿下突然造访,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赵韫拂袖冷哼了一声,盯了他一眼,又问:“你们两个在屋子里,为何要关门?”
卫纪黎不紧不慢地回答:“阳光太刺眼,刺得头疼。”
赵韫仍是不信,伸手将沈青杏拉了出去:“轻轻,跟我走。”
“去哪儿啊?”
得知太子殿下莅临的州府大人张乾文汗流浃背地赶了过来,
忙不迭跪下行礼:
参加太子殿下!”
“去给孤安排一间房间,就安排在沈小姐旁边。”
"是。下官这就安排。”
很快,张乾文就给赵韫安排好了一间房,沈青杏被他拉了进去,他面色很难看,“轻轻,你老实跟我说,刚刚说的是真的吗?那些话是卫纪黎教你的吗?”沈青杏瞪大眼球:“太子哥哥,你说什么?大人为什么要教我这些?”
赵韫见她表情天真,不像是会骗人的样子,揉了揉她的脑袋:“好了,我只是问问。阿杏,男女授受不亲,你下次不可以再抱他了,再说,你知不知道他这个....她见他话没说完,问:“他这个人怎么?”
“上次京城里的传言你没听见么?他这个人太脏了,你抱他不嫌脏么?”
沈青杏呆呆的,没有回答。
赵韫以为她听不懂:“好了,总之,你要离他远一点。”
可她却问:“太子哥哥,他哪里脏了?”
赵韫肉眼可见的恶心:“全身上下都脏极了,你知不知道宫里那些太监都是怎么跟对食在一起的?况且他还是个男人,那就更脏了。哎呀,我和你说这些,你也听不懂,别问了。”沈青杏冷冰冰地盯着他,所以,上一世他不与她圆房,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么?
他觉得卫纪黎太脏,自己又被卫纪黎看过抱过,所以也嫌弃她?
她很想问问他:太子殿下,你那么多女人,你就很干净了吗?
“好了,阿杏,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赵韫见她神情不对,忙安抚她,“我是怕他欺负你不谙世事,占你的便宜。沈青杏垂下眼,暗道:已经占了。亲也亲过了,抱也抱过了。
“阿杏,你不问问太子哥哥怎么会在这里么?”
她配合地问了一声。
“之前听说你离开长安的消息,我便请旨去了江宁,在那里处理新建粮仓一事,后来听说你到了云州,就想着过来接你一起回长安。”"回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