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肯正眼看看他的真心?
他的真心有这么吓人吗?
“还是说,你其实有喜欢的人?”霍嵘先前讲的校园八卦又出现在了霍少爷的脑袋里,郑秋白有个相恋四年的大学恋人。那是被郑爷放在心尖尖上的初恋。
虽然这档子事,压根没有存储在郑爷的记忆磁盘里。
可霍峋突如其来的话还是给了郑秋白新的思路,与其让霍少爷在这
这里同自己干耗着,不如给他一个虚拟的敌手玩去。
郑爷毫不犹豫点头,“是。”
霍峋怔怔地看着郑秋白,脸色一下变得惨淡,他想过这种可能,但事实摆在眼前,却压根不想相信。他狠狠眨了眨眼,鼻翼翕动,“那你、那你为什么还要帮我....
“说了,那时候我没办法放着你不管不顾,再说了,男人的身体和心本身就可以分开。”那爷将渣男演绎的出神入化,“我虽然喜欢他,但也不会为他守霍峋闻言果然生气了,他不可置信地盯着郑秋白,似乎想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一点点端倪,可惜,他失败了。郑秋白的姿态相当自然,他晃了晃手上的酒杯,“你迟早会懂。
霍峋皱起眉,那模样看起来很恼火。
为了乘胜追击,郑爷故意将酒杯贴近唇边,眯起眼睛,“如果你说的试一试,只是保留我们之间的肉.体关系,那我没有任何问题。”他眉眼带笑,嘴巴一张一合,转瞬化成了要吸人精气的大妖精。
霍峋竟然可耻的心动了,可下一秒,他就为心上人心里还有另一个人的难过冲昏了头脑。
更何况只被欲.望驱使,那人和畜生又有什么分别,他怎么可以沦落成那样的东西?
“你太过分了!”
这是眼睛红红的霍少爷对郑秋白最后的控诉,之后他就进了更衣室,换上了来时穿的得体
裳,头也不回地摔门走了。
被抛下第二次的郑爷轻轻舒了口气,他希望这次霍峋再也不要回头来找他了。
霍峋跑了,郑秋白原本能提早下班,可谁承想他晚间刚吞下两碗面条,眨眼又饿了,于是乖乖坐在办公室里,等着后厨的员工加餐,准备吃饱再回家。一般情况下,金玉庭的员工餐是什么,都取决于今天采购的新鲜食材还剩下什么。
如果剩的不多,各个部门就会自发订购周围小店的餐食,如饸烙面、沙县小吃。
今晚金玉庭的员工餐的吃的实在不错,大厨将两天剩下的海鲜整合整合,炖了一锅鱼片海鲜粥,里面有黑鱼片,瑶柱,象拔蚌,还放了姜丝驱寒。粥炖的时间够久,米粒晶莹剔透,又浓又香。
半夜喝这么一碗,那真是幸福。
阿良本来不饿,都硬生生塞了一碗进肚。
只是到了郑秋白,刚一掀开面前的碗盖儿,就闻到了一股扑鼻的鱼腥味。
大厨为了讨好老板,给郑爷那碗多放了许多海鲜进去。
看见满满当当白生生的鱼肉,闻到那好像站在杀鱼摊儿前般的腥气,郑秋白不仅没有了胃口,他还反胃,想吐。这想吐的感觉昨晚上就找上门过,于是郑爷忙不迭冲进了厕所,一边呕,一边让门外的阿良速速把那碗粥处理干净。“太腥了,这鱼杀完没有去腥吗!?”郑秋白呕地额头直冒青筋,真像是要把胃从嗓子眼里倒出来了。“这腥吗?”阿良傻眼,他不知道老板从哪闻到的鱼腥味,他鼻子使劲抽动,却也只闻到了空气里弥漫的海鲜粥香气。更何况,金玉庭的大厨,那都是多少年的老师傅了,压根不可能犯杀鱼不去腥的错。
从卫生间出来的郑爷丝毫不怀疑自己的鼻子,“很腥。”
最终阿良将那碗粥处理干净,转头又给郑爷端来个后厨果盘清口。
郑秋白扫了眼全是西瓜蜜瓜圣女果的果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