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以及对自己的坎坷命运的忿忿不平,是有多么挣扎和痛苦。如果不是因为他们能够彼此理解,灵魂也不会共鸣。
“秦域,我也曾幻想过父母会不会是有什么苦衷才不要我的,而非故意遗弃,但每次想到这点都会立刻打消,怕自己接受不了事实会失望,所以
我能体会到
安抚地拍打秦域的后背,景澄闭上眼睛说:“我们彼此都懂,最怕的不过是被再次抛弃。”
听出他声线在颤抖,秦域将人紧紧拥入怀中,“我能保证的是,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别人讲这种话或许没有分量,但对他们来说,这比什么都重。
只是,景澄仍然清醒,“我不喜欢听永远这个词,做好当下的事就好了。”
"嗯。"
秦域认真应下。
忽然想起来什么,立刻问:“我听阿姨说,你给我请了平安符?”
闻言,景澄心慌了下,“当时我攥在手里的,秦晖把我拖上车时我的手好像松开了,可能掉在停车场了。”“没关系,我一会儿就去找。”
秦域安抚地摸摸他的后背,让他别担心。
“够呛能找到了,实在找不到,我们回头再去请一次。”
"好。”景澄只是点下头,什么也没多说。
分开时,秦域用双手捧住他的脸,有些无奈道:“你能对我恋爱脑一次吗?”
“不能。”景澄故意同他作对。
秦域的眸底渗出笑意,
“那就我来,我当这个恋爱脑。”
从病房走出去时,秦域看见谢钦言姿态随意倚靠在旁边的墙上,低头看着手机。
他一脸懒散地微眯着眼,在对上了他探究的目光后,朝他勾唇微笑。
“还不走吗?”秦域问得很直接。
他对景澄的占有欲毫不掩饰。
“走,一起。”谢钦言收起手机。
两个人进了电梯后,几乎不约而同出声:“明....
谢钦言挑下眉,“你先说。”
“我明天有事,可能来不了这边。”
“我刚好也是要问这个,你来不了有我。
“麻烦了。”
“客气。”
明明没说什么呛人的话,电梯里却有火.药味弥漫。
景澄只在医院待了一晚,第二天退烧了,检查无事后就该回家了。
他身体并无大碍,主要是精神受到了冲击。
谢钦言开车来接他,进到病房,什么话都没说,只问他是回学校还是回家。
景澄沉默几秒,居然说:“我请你吃个饭吧。”
之前,他明确和谢钦言说过,他们之间已经两清了,所以这次又欠了他人情,他着急想要还回去。
谢钦言自然明白他是何意,明明不想跟他疏远,但和他一块吃饭的诱惑太大,他拒绝不了。
“去哪吃?我都行。”
“就去我们以前常去的那家火锅店吧。”
谢钦言还是很细心的,下意识问:“你身体刚好,能吃火锅?”
"我吃清汤,没事的。"
“嗯。”
谢钦言尊重他,想吃那就吃。
两人从医院离开,路上景澄接到秦域的电话。
“我已经出院了,你忙你的,不用担心我。”
“有人来接......"
说到这句,景澄朝谢钦言看了眼,他不知该如何称呼他,只能说:“跟我哥去吃个午饭,待会儿直接回学校。我哥.....
听起来和从前一样亲昵,但语气却变了。
景澄简单讲几句就挂了电话。
他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