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发作。
路队淡淡说了一声:“恭喜你们破了案子!”
这似乎也是难得的一句话,韩长林很满意,他做了一个半边手臂拥抱的姿势,“走,一起吃饭去,我请!”“还有点事,韩队,改天吧!”
就这样,两队交流完毕,这一切孟思期都看在眼里,她不是很明白都在破案,怎么还“对峙”上了呢。其实接下来的事情更麻烦,虽然聊完天了,但似乎一队和二队都不想给对方让路。
就这样两队又干巴巴对峙了半分钟。
好在,韩长林高昂着头,说了声“回见”,从侧边走开了,这下,二队人员都不情不愿地跟了过去。当天晚上,又是选在那家大排档,孟思期明显能看出韩长林心情很好,他还说:“我很大度,路队啊就是太轴了。罢了,咱碰一个!”"好!"
谈笑间,孟思期终于再次听到了韩长林久违的夸奖,韩长林抿下半杯啤酒说:“这次你们都有功劳,我们二队谁都不赖,尤其小孟表现不错。他有几分醉意,朝孟思期看了眼,眼圈惺忪,声音略显含糊。冯少民酒量不好,已经躺在椅子上半醒半醉,嘴角浮现不易察觉的笑容,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赵雷霆今天主动要求不喝酒,待会开车送大家回去。他拿起茶杯,笑着说:“思期,韩队可从不像今天这样夸人啊,来,给你加油打气,再接再厉!”唐小川也颇有醉意,躺在椅子上,手臂伸长,酒杯提起,大声说:“祝福!”
孟思期本来换了茶水,这时连忙倒了一杯啤酒,一口喝下,腹中翻滚,内心澎湃不已。
她望着霓虹一片,多美好啊!
孟思期家离得最远,最后一个车送,她喝了两三杯啤酒,并没有醉,但是也微微有些晕,她半开窗户,享受着街风的吹拂。她突然想起来,问:“赵雷霆,你们都不喜欢一队吗。”
赵雷霆说:“虽然你看一队二队吧,表面上不和,其实干实事时,都是往前冲,也互帮互助,所以说没毛病,就是嘴上都得理不饶人而已。”“那倒也是,你对路队了解吗。”
“路队啊!”赵雷霆一边打方向一边说,“这人挺强的。”
"嗯?"
“他以前还有过被调到省局的机会,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没去。
孟思期也意外,去省局不是前途更好,她想了想问
“那他是不是家在今阳市。
"好像,他是本地人。”
“那肯定是恋家。”
赵雷霆笑了笑:“路鹤这种男人,应该不会恋家!”
又吹了会儿晚风,孟思期总觉得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她问:“路什么?”
“你来局里这么久,连他名字都没摸着,公路的路,白鹤的鹤!”
路鹤?为什么这么熟悉,孟思期绝不会无缘无故想起一个名字,她斜着脑袋看向街边
一个报亭从窗前划过,她猛然想起,原世界她就是从新闻报道里看到了这个名字。
路鹤!真的是他?
一桩三十年未破的“红妆连环杀人案”,之所以在原世界引起关注,那只是因为,一间老房子在拆迁时,从一个装满水泥的油桶里,有人发现了破败的白骨。经DNA验证,白骨的身份名叫路鹤,是三十年前,调查红妆连环杀人案失踪的刑警队长。
而此时,路鹤正在调查的案子,就和红妆连环杀人案几乎如出一辙。
难道,她来到这个世界,有不可言传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