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了。”
林近东勾起唇角,抵近了些,面容低垂。
当着护士的面,他滚烫的吐息几乎吹到了我的耳畔,“听到了?别乱跑。”
眼看着那个护士脸色格外复杂,我明白,她绝对误会了林近东这个“哥哥”和我的关系,没一会儿大概她就会告诉蒋棹了。
我攥了攥手,“林检察官……”
“你可以叫我哥哥,包括以后我们互相帮助的时候。”他说的很自然。
我面色涨红,但我知道不是高烧,这么明显的暗示我当然听得明白。
林近东那毫无底线的道德观让他对于这种暧昧和情喻高涨的话语似乎说来就来,和外表的英俊完全不同。
难怪他甘愿做那种贵妇人的情-夫。
我闭上了眼,恰好,护士推门进来,给我输液,我的手背并不舒服,护士时不时打量我,手下不怎么用心,一下子鼓针了,我疼的浑身颤抖,好在林近东及时发现,叫停了护士。
对方匆忙道歉,再次抬起了我从昨晚到今天被扎的青青紫紫的手背,安静温柔的重新插-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病痛,我的眼泪簌簌落下,指尖蜷缩起来。
见状,林近东倾身靠近,冷淡的香气从四面八方倾覆而来,他的唇贴着我的耳尖,轻笑,“亲一下就不是就不哭了?”
我猛地瞪大眼,但林近东的唇也紧密的贴着我的耳畔,从耳朵到颈项,我眼睫慌颤,唇线紧抿,不得不说,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把疼痛吓得消失不见了。
我仰头看向护士那复杂但又羡慕的眼神,但一想到这就是我激怒蒋棹的目的,我闭上眼,仍由男性灼热的气息刻意地裹挟着我的耳尖,只是他的攻势时强时弱,我难耐的缩着肩颈。
直到护士离开,我都没能挣脱开林近东强劲的力道,他对于情喻的掌控简直到达了巅峰,我被他控制的死死的,所有感官被无限放大,仿佛他随便就能将我送上顶峰,再让我狠狠地坠落。
身子一阵阵战栗。
心跳声在怦怦作响。
“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林近东晦涩不清的眼神透出愈发势不可挡的侵略感,他笑笑,“最好不要,因为我没想跟你发展身体以外的关系。”
“正合我意。”我对他说,“我们的关系……我说结束就要结束,你不可以缠着我。”
“我一定会很快就玩腻了,你不用担心。”林近东听到我这么说,紧缩的眸子蕴起被激怒的气息,他冷笑着,“你还是控制好你自己。”
这一句话让刚才的暧昧瞬间消失不见,药效逐渐上来了,我趴回床上,尽管困得要命,却不敢闭眼。
林近东冷哼一声,“睡觉吧,我替你看着。”
“你会吗,”我颤抖着声线,“我怕疼,你得帮我盯着,快打完了的话要把护士叫过来。”
大手覆盖下来,遮住了我全部的视线,我的脸颊烫的厉害,浑身上下无力和疼痛感并存,我慢慢地闭上了眼,但依旧能察觉到男人的手正在我的额头上摩挲着,似乎在测量着体温。
没一会儿,冰冰凉凉的降温贴落在我的额头上,我模模糊糊的睡着了。
梦境如约而至的出现,只不过这次显然更加的猝不及防。
一片昏暗之际,我甚至连人都看不清,但那很有标志性的男人低声轻笑还是让我紧张起来,我的手下意识往后,马上被男人抓住。
他的手带着薄薄的茧,顺著手指一路向上,亲密的握住了我,十指交扣。
“你做噩梦了?”男人问着我,亲亲在手指落下了,很缓慢,也十分的温柔,他沉声问我,“我过会儿我送你回家,别怕。”
“不用,我可以自己回去。”我的声音很弱。
光是眼前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