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她拽走,整个人还有些懵:“怎么了?”
李佳舒撇撇嘴:“周承诀私下警告我了,不许再带女生和他一块吃饭,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
岑西下意识朝他的方向看过去,想起昨天他冲自己发脾气时的态度,心想这个警告估计就是专门针对她的,当即小心翼翼地收回了眼神。
到了第三天,李佳舒没来学校,早早溜去为看演唱会做准备了。
岑西的比赛仍旧安排得满满当当,有两场因为部分学生的场外不可控因素,被要求重赛和加赛,时间一下延长到过了饭点。
岑西不想让江乔曲年年她们饿着肚子等自己,好说歹说才将两人打发去食堂吃饭。
等到上午的所有比赛场次全数完成时,食堂已经没多少人了。
江乔给岑西来了个电话,说提前替她打好一份饭菜,让食堂阿姨悄悄温起来了,告诉她直接去一号窗口取就好。
岑西端着饭菜,回过头往身后用餐区随意扫了眼。
空荡荡的排排桌椅中,周承诀一个人坐在其中一张餐桌前,桌上摆了不止一个人的菜量,看起来十分显眼。
岑西下意识想朝他的方向走去,没走两步,冷不丁想起李佳舒说的,他的警告,当即尴尬地停下脚步,而后换了个方向,随意找了另外一张空桌坐下。
在不远处拿着筷子等了半天的少年不自觉抬了抬眉梢:“?”
夜里八点多钟,周承诀遛着小过来,顺路逛到了至死不鱼的小天台。
结果扑了个空。
天台上空空荡荡,没有那个在餐桌前写作业的熟悉身影,连喇叭灯都没开,漆黑一片。
这两三天下来都是这样的情况,他每回过来,都没逮住她人,不清楚她到底在忙些什么。
周承诀索性去了趟附近的医院,探望探望严序。
后者见他过来,先是痛骂他几句没良心,而后立刻掏出手机要他带自己打几局游戏:“你是不知道,我这几天快闷死了,校运会错过了不说,找人打游戏还没人搭理我。”
“群里这两天也没什么人说话,估计都在看比赛吧?就毛林浩这王八蛋,成天在里头写题写题写题。”
周承诀轻扯了下嘴角,不咸不淡道:“李佳舒白天没过来?”
“别提了,她不来还好,来了能吵死人。”严序吐槽道,“你见过喊病号把病床让出来给她躺躺的吗?她困了我就得翘着脚滚一边去。”
周承诀早就习惯他这种炫耀式吐槽,不以为意说:“那你不也让了,有本事把人赶出去,知足吧,人还愿意来看你一眼。”
“啧”严序摇摇头,“有情绪啊。”
周承诀:“……”
严序“嘶”了声:“我记得这周班里不是又换组了?你这回又坐回岑西边上了吧?”
“昂。”周承诀从兜里掏了包狗零食,拆开来,给小过来喂了两口,不咸不淡回他。
“怎么样啊?”
“什么?”
“这种结束异地恋的感觉,是不是很爽?”
“……”
“有病。”周承诀自嘲地扯了下嘴角,“没恋,话都说不上两句。”
“什么情况啊?”严序这段时间没去学校,对两人的现状不太了解。
“人家看不上我,连饭都不愿意和我一桌吃。”
严序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这姑娘是戒过毒吗?”
“我以为以你周少爷这条件,要钱有钱要颜有颜的,想要什么姑娘,不都是勾勾手的事。”严序随口说。
周承诀微拧了拧眉头,听不太惯这种轻浮的话:“尊重点儿。”
“行,我收回。”严序也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