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是一个风姿潇洒的帅气池面,相比于十五岁的时候,更多了几分稳重成熟的气韵,不愧是千手散云!
正如小时候我所想象的那样,长大后的我雄姿英发的程度完全不下于自己的哥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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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要照到什么时候?”
两面宿傩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对着门口发呆,见我在镜子面前走了好几个来回,终于压抑不住了自己的不耐。
“毕竟是铜镜啊,根本照不清楚。”
“你那双眼睛,还能有什么看不清的东西?孤芳自赏就罢了,但自恋好歹要有个限度。”
他恶意地对我嘲笑道:“况且,芽绿色和米黄色这么柔嫩,而你今年又是几岁了,老头?”
“……你叫我什么?”
“有儿有女的家伙,就不要这么折腾了。我是说,老——”
“老爷!”
店家立马在旁边又大又响亮地喊道,试图用声音盖过两面宿傩的发言。
“老爷年轻,自然穿什么都光彩出众的。”
他一边点头赔笑,一边接过我扔给他的其他衣服,又在两面宿傩杀人的眼神下打了个寒噤,却根本没有意识到这种如同实质性的杀气究竟从何而来。
这当然不是说小小一个商贩就有无视诅咒之王的气魄,不过在进店之前,店内的所有人都被我用写轮眼施加了暗示。在他们眼里,宿傩根本不是凶恶如四手两面的怪物,只是跟着我逛街的普通仆人。
走哪都享受瞩目待遇的他,这回也体会到了一把伊地知的存在感。
“不错,有品。”
我首先肯定了一发卖家的态度,两面宿傩的恶语根本打击不了半点我对族服的热爱。
森之千手当然主打一个生机勃勃的配色。
况且在我们一族里,上至七旬老人,下至五岁小童,大家都是这么穿的。
只能说宿傩是一个一等一没品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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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量了他一眼,顿时一个主意升上心头:“宿傩,你也来换。”
“你要搞什么?”
“跟我打了好几天的拳,怎么说都该换了。”
店家殷勤地接了我抛来的金子,态度越发殷勤地答应道:“是是是,小人立刻一批选择合适的成衣,请这位——”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宿傩,好像是在揣度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
我用拇指指了指身后的人:“姑且算我后辈。”
宿傩没有反对这个说法,而是略显无语地合上他的所有眼睛。
“那就请这位少爷……”
“是小姐,”我纠正他说,“你莫非没有瞧见她身着的是女装么?把你们这最漂亮、最好看的和服都给我端上来,要颜色清丽又不失雅致,我这位后辈,可正值风华正茂,正是最爱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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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面宿傩的眼神霎时不像是要杀人,像是要吃人了。
借此机会,我在成衣店里玩了好几把奇迹宿傩。
当然,处于担心他突然暴起,龙卷风摧毁成衣店的顾虑,我踩着他的底线并没有选择多么出格的服饰。
况且女装确实宽大,古时候因为排场的缘故,衣服能长到拖地,但两米高的女人确实少有,这么一筛,留给我们的选择便不是很多了。
我们走的时候,店家还因为清了压箱底的货,而美滋滋地将我们送到门口:
“这位老爷……”
“我姓千手。”
走在前方的两面宿傩猛地回过头看我,扭头速度之快,近乎出现了残影,每一只眼睛都带着浓浓的不可置信,好像在质问我为什么要轻而易举地将名字告诉一个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