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搞不好她和贺行屿还真是一对呢,她这是有大佬撑腰啊。”“可不是说贺行屿一直单身吗?”
几人转头齐刷刷看向霓音,他们可是知道贺行屿是霓音世交家的哥哥,
“诶,音音,你和贺行屿熟吗?你知道他们俩是一对吗?”
他俩当然不是一对........
霓音不知道该怎么应,轻咳两声:“没听说过,应该.....是吧。
大家看她这模棱两可的回答:“算了,这种事只有当事人知道。
夏千棠说要去个洗手间,拉霓音一起去,没有外人在场,夏千棠好奇问:“什么情况啊?贺行屿去饭局这事你知道吗?”贺行屿说了公司艺人会来,有男有女,这件事她倒是不稀奇。
“我知道,他和我说了。
“那鲍诗筠的事你知道吗?景娜说的跟真的似的,贺行屿真和她走得很近?”
霓音洗着手,黑发柔顺散落,白皙的鹅蛋脸精雕细琢,闻言神色淡淡:“无凭无据,四哥不是那样的人。”“我也觉得贺行屿不是那样的人,但是保不齐别人会有这样的心思,你家这位不知道外头有多少女馋得流口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你可一定要看严点,拿出点女主人的气势。”
“什么气势?”
“就是要把贺行屿变成‘妻管严’的气势啊!虽然我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但关键时候我肯定站在你这边,你知道没,在婚姻里一定要拿捏主动权,有个词叫‘御夫’懂不懂?”霓音被逗笑,掐她腰:“你怎么这么有经验?御过谁了?”
“讨厌!我和你说正经的,男人一定得看严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可别掉以轻心了。”
霓音闻言,心中轻轻波动了瞬,垂眸看向左手空空的无名指处,很快掐灭多余思绪:“行了你,我知道了。”夏千棠揽住她,“走吧,回去继续玩。”
这边美女们的派对很嗨。
另一头,会馆包厢里,贺行屿待了半个小时,和周襄公事聊得差不多,就打算回去了。
大家恭送贺行屿,男人离开往门口走去,褚梁跟随在旁,汇报着一些公事。
外头的雨势不断,迈巴赫驶到面前,贺行屿正要上车,后方却传来急促女声:“贺总一一
感觉到大衣被拉住,贺行屿偏眼,看到是跑来的鲍诗筠,她把手里一个密封文件袋递给他
“我刚好要走了,周总让我顺道转交给您,说是您忘记带了
男人神色淡淡,道谢接过,鲍诗筠抬头看了眼这恶劣的天气,眼尾滑过无助,红唇轻启:“我的车还没修好,请问贺总去哪儿,可否能捎我一程?”贺行屿闻声这才转头瞥向鲍诗筠
女人一身玉白色旗袍,让他想起了霓音傍晚拍给她的那张照片,款式极为相近。
只是穿起来的气质风韵未及他太太半分。
鲍诗筠注意到他停留了瞬的目光,心间提起,却听贺行没回应她的前一个问题,只冷淡开口:
“抱歉,不顺路。
男人喝了酒,却没有一瞬偏离理智的游离。
鲍诗筠脸色僵了僵,提起唇角:
“打扰了,那我等一会儿好了,贺总您慢走。”
贺行屿不带任何停留上了车,随后扬尘而去。
鲍诗筠眼神渐暗。
过了会儿,一辆商务车停在门口。
经纪人吕青打开车门,她踏了上去。
“怎么了?没成功?"
鲍诗筠没了刚才的柔弱无助,一张脸清冷妖冶,靠在座位上,没说话,吕青感慨:“早就和你说了,贺行屿不是那么好接近的人,你以为外面的谣传都是假的?”贺行屿从来不和女人传绯闻,外头也从未听到有哪个人吹嘘自己搞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