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喜欢。”笑良宵回答得干脆利落。
这下反倒是宫煦云愣住了,他还以为笑良宵是喜欢这些毛绒绒的东西,但是又不想自己戴,所以才会让他来。
“那为什么”宫煦云瞄了眼那根连接着他脖颈跟对方手的链子,被烫到一般缩回目光,“要让我这样?”
殊不知太子爷突然嗤笑一声,面上的笑容变得戏谑,咧出两颗尖尖的虎牙,俯身靠近他。
链条收紧,被迫前倾,两人的距离无限拉近,呼吸都交织。
宫煦云系得好好的领带又一次被扯散丢到地上,领口敞开。
似乎有轻柔的力道落在颈侧、喉结、锁骨上,但又好像只是过于紧张而产生的幻觉。
下一秒,他听到一道玩味的声音:“因为看你这副耻辱不甘却不得不屈服的样子,真的很有意思啊。”
太子爷垂眸看乖学生的脸,皆是嘲弄,“不然你觉得,你还有哪里值得我多看一眼的,要不要这么看得起自己啊?”
雪发银睫的少年生了一张精致绮丽的面容,卷翘的雪睫眨动,眼眸是最剔透的冰蓝色,像是璀璨的星海,比宝石还漂亮。
但是说出口的话却恶劣轻蔑,是从骨子里透出的高高在上,只有浸泡在滔天权力与财富中长大的天之骄子才能拥有。
而他对面的少年,一无所有受尽欺凌,只能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靠打工度日。
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到了这时,两人的距离几乎快要鼻尖相抵,宫煦云反而思绪更加清晰了。
他低下眼睫,一副温顺无害模样,“我没有看得起自己。”
身后的狐狸尾巴晃动着,宫煦云耳尖泛红,脖颈因项圈紧扣而被迫仰起,目光却是因为羞耻而偏向一旁,脑袋微侧,不好意思看笑良宵。
只是这样的动作与神态,反而让他看起来更加青涩腼腆,像极了被恶霸欺负的可怜小白花。
感觉到脖颈上的项圈又向前勒了几分,宫煦云就知道自己稳稳点中了某位恶劣太子爷的喜好。
其实真的很好猜,身居高位的权贵总是有着远超常人的掌控欲,他们不喜欢忤逆,更喜欢温顺听话的人,所以笑良宵不止一次说他像是一条可怜巴巴的流浪狗。
但是这个人又不能太温顺,不然会让习惯了被奉承讨好的权贵索然无味。
“叫几声。”笑良宵命令道。
宫煦云抿唇,用羞耻的目光瞄向笑良宵,“狐狸怎么叫啊。”
“蠢死了!”笑良宵掐了一把那晃个不停的狐狸耳朵。
分明是假的耳朵,但宫煦云还是出现了自己耳朵被掐的幻觉。
“嘤嘤嘤都不会叫吗?”
清脆清亮的少年音传入耳中,哪怕带着不耐烦,也依旧悦耳。
宫煦云忍住笑意,面上依旧怯生生的,乖乖学了一下。
叫完之后眼尾都晕开红意,想要低头却因为脖颈被项圈禁锢住无法动弹,喉结不住滚动。
全程,笑良宵都用手机录着视频。他的手机自然是顶配,画面清晰度几乎是纤毫毕现,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给宫煦云录了一圈。
“再叫几遍。”
这一个晚上,宫煦云不记得自己到底学了多久的狐狸叫,只记得自己抱着那些物件离开的时候嗓子都有点哑了。
最后,笑良宵还拽了拽他的狐狸尾巴,说会赏他一点好处。
宫煦云莫名觉得自己在从事一些一言难尽的职业。
——
第二天一整天都没见到笑良宵,对方不出意外的又翘课了。
跟对方成为同桌好几天,宫煦云都没能在教室看到过他这位神出鬼没的同桌。
直到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