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真希把自己的木棍收回来,转过身看向熊猫,有点想叫他过来陪自己练。
但是想到钉宫雪菜那副含着眼泪要哭不哭的样子,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算了吧,就忍一天。
当场更换对练对象这种事对于咒术师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她觉得钉宫那颗脆弱的小心脏绝对受不了,说不定会哭得叫所有人都难下台。
娇滴滴的大小姐,跑来玩什么咒术师的游戏,听说昨天第一次出任务还被诅咒吓晕了,真要不想给人添乱的话,还是现在出门左转去家入老师的医务室更好。
同期生通常都会组队做任务,禅院真希想到以后有可能会被和雪菜分到一组就有点头痛,她最不擅长迁就弱者。
这么想着,衣角被扯了扯。
娇滴滴的大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回了她的身边。
她没有哭,也没有责怪她摆冷脸,只是怯怯地低着头,睫毛忽闪忽闪的,像是扑腾着翅膀,试探着初次飞翔的小鸟。
“……你可以再教教我吗?”
她小小声,喊她的名字:“真、真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