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这种玩笑,五公主是我朋友。”金梧秋说。
“你怎知我是开玩笑的?”祁昭明知故问。
金梧秋神态认真,指向门外道:“若不是玩笑,你现在就真的可以走了。”
祁昭抓住金梧秋的手,嬉笑着问:“那我保证不参她,能留下吗?”
又被他给绕回来了。
低头慎重考虑片刻,金梧秋从心而问:
“你……真不会给我惹麻烦?”
金梧秋的态度已经说明这个问题不需要答案了,两人四目相对,不知戳动了哪根神经,突然对笑了起来。
金梧秋仍不忘叮嘱:“还有不许参五公主!”
“你对她倒是好!”祁昭语带羡慕的说。
“你同意了?”金梧秋问。
只见祁昭缓缓点了两下头:“好,保证一个字不说。”
得到确切答案的金梧秋很满意,这就放开了祁昭的手,语调欢快的说:
“行了,那就这么说定了,你睡吧,明儿见。”
金梧秋匆匆说完就想溜下床,被横过来的一条手臂拦住。
在祁昭的注视下,金梧秋硬着头皮说:“我去书房睡。”
不等祁昭问出‘为什么’,金梧秋就自行解释起来:
“是这样的。你我满打满算才认识了两日,感情是要慢慢培养的,你说是吧?”
祁昭眉峰微挑:
“那昨晚算什么?”
金梧秋也知道俩人现在的关系很尴尬,你说熟吧,才认识两天;你说不熟吧,第一天就把该干的不该干的全都干了。
现在再提培养感情分开住是有点的矫情,金梧秋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决定把‘情香’一事据实相告。
得知‘真相’的祁昭十分震惊:
“竟是……情香?”
被当面质问,金梧秋很是心虚:
“对,所以错了一次,不能再错第二次,你且放心,在你真心愿意接受我之前,我是不会勉强你的。”
祁昭长叹一声:“我原以为你只是想始乱终弃,没想到你竟比我所想的还要恶劣。”
金梧秋看他身上那股死装的劲儿又来了,直觉他说不出什么好话,果不其然:
“你先用情香强行将我占有,得偿所愿后,又不想对我负责,还处心积虑将我赶走,幸而被我识破!金梧秋啊金梧秋,你没有心!”
事好像是这个事,但从他嘴里说出来意思差了十万八千里。
“别这么说,我也是受害者,昨晚我发觉自己不对劲,就想让人送你回去的,我都走到门边了,谁知你的杯子掉地上,我回头去捡,咱俩不知怎么就碰上了。”金梧秋口干舌燥的解释,最终发现理由都很空洞:
“你若接受不了,那咱们要不就……”‘算了吧’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祁昭截过了话。
“唉,事已至此,我也只好吃点亏了。谁让我是一个传统守旧的男人,既与你有了肌肤之亲,我便认了,只求你今后对我好些吧。”
“……”
祁昭说完,便转身将散了一床的古籍收拾好整齐的叠放在床头,又将两只软枕拍蓬松了些,自己先在外床躺下,对着金梧秋拍拍里床的软枕,自然而然的召唤她一起躺下。
金梧秋是想把昨晚的错误拨乱反正的,想重回她的初始计划————把人留下,慢慢的培养感情。
可他不配合。
在金梧秋犹豫不决的时候,祁昭忽的起身,直接将半推半就的她拖到身边躺下,胳膊横过她的腰,以不容拒绝的姿态把金梧秋带入他的怀中,刚开始金梧秋还挣扎抗拒了几下,在发现自己挣脱不开后就不白费力气了。
“你不是个传统守旧的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