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雁,你别忘了,你也是我们北境出来的,秋统领再怎么样,你也不能这么害他!”李雁仗着有闾在身边,尖着嗓子叫,“我就是忘了,我只知道他杀了保护我的傀儡蛊,哼,你们如果同我是一个地方来的,就应该知道,这蛊的威力不是我瞎说的,你们肯定应该听过,或者至少有长辈跟你们说过,怎么到现在没有一个人来跟我说从前的事?你们不敢带我回去,或者,你们根本不敢叫我想起从前的事,你们在我和他之间,选择包庇他,就不要跟我讲交情,我呸!
她骂完,立刻躲回崔闾身后,愤愤的揪着崔闾的袖子,小声问,“爷爷,我骂的好不好?有没有骂错话?”崔闾闷笑了一声,夸她,“骂的好,没骂错,下次爷爷再教你些新词,遇到像现在这种情况的,你就这么骂他们,省得他们真拿你当傻子欺负。李雁把头点的拨浪鼓般,“嗯,我一定好好学,好好记,坏人,我骂死他们。”
被骂的一方齐齐抽了刀,却被那些求知若渴的大夫们齐齐喝止住了,“这里是药堂,还有那么多病人等着,你们要闹事,麻烦出去好不好?我们还有问题没弄明白呢!”说完,又扯着李雁追问,“其他人呢?李姑娘不能朝每个人身上都....那个蛊吧?”
李雁忙摇头,“那不得把我宝宝累死啦?其他人不用,叫他们疼两天,宫包长两天就长成了,之后安心等着孩子落地就好。”又有大夫问,“那要遇到不肯生的呢?”
李雁脸立即臭臭的,“那就打了呗!”
有人点头,“能打就行。”
李雁接话,“能受得住疼就打,受不住疼的就老实生吧!”
“什么意思?你能不能把话一次性说完?”这是急性子的。
李雁眼一瞪,“胎包生长的前三天,就是打胎的最佳时机,过了这个时机,就打不掉了,强行打会丢命,哦,男子打胎,请加大用药量,比着普通堕胎药的三倍放,否则胎包落不下来,下次还得怀,嘿嘿,另外强调一点,男子跟男子也能生,只是这类人生出来的孩子,天然携带宫包,且打不掉。崔闾在所有大夫认真记录李雁,归理李雁说的意思时,上前扬声宣布,
“三日前在内城,或在临近内城的地方,有受到过蛾虫入体的,未行房者,或一些未到年龄冲动的男孩子,十日内请到这里来驱虫,若错过了这个期限,便再也驱不出了,后果你们看到了,回去跟那些仍不拿荆南蛊当回事的,好好说说,还有,老夫在此也多嘴一句,谁生孩子都是造福家门的善举,若实在不好意思的,在家里躲个一年半载的,谁也挑不出谁的理,都大老爷们,这点生
产的苦替女人吃吃,也显得你们有担当,况能有个从自己肚子里趴出来的种,养着不得放一百二十个心?论血亲,这不得嫡嫡嫡嫡亲啊?都回去好好想想,反正这也才第一日腹疼,还有两日时间思考思考,真不想要的,就自己个买药打了吧!
说完,不止崔闾愣了下,其他人也都愣住了。
崔闾是奇怪这套论调,自己怎么讲的这么熟练,肯定是受那些论坛体影响了,竟然觉得说的挺在理,其他人是听过这种论调,本来都觉得丢死人,听说能打掉,刚准备松一口气,结果,叫崔闾这么一说,咦?别说,你还别说,前头什么替女人吃苦的话就算了,就最后一条,实实打动人心。能自己生个嫡嫡亲的血脉,那以后这孩子肯定得跟他最亲啊!
一时间,疼的揉肚子站不直身体的,瞬间觉得还可以忍忍,有三天时间呢,回去再考虑考虑,如此,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嘴里说着,买打胎药回去落胎,实际上谁也没去柜台拿药,一个个的都原路返回了家,认真考虑生不生的问题去了。
躲一年半载,就能得个亲生的孩子,再说这事也不是他一个,有那么多人呢?他就不信一个都不肯生,肯定有人愿意生,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