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北岳真怀疑是不是和孩子们
相处太少,最近一段时间,他感
觉不管是大侄子还是小侄子都和他印象里有很大出入。
“行了,你们别纠结吐不吐珍珠了。”付北岳抬头揉着太阳穴,心累道,“一起下去吃午饭。”
付鸣则也放弃了解释,颔首应了声好。
他还拿着那位未开封的奶茶,刚抬脚要走,见千柚望过来,便将手里的奶茶递过去,“想喝?”
“?!!”付鸣野脸色顿变,也不寻思等千柚一起走了,脚下生风似的嗖一下窜了出去,他刚冲进电梯就疯狂摁关合键,生怕千柚朝他发射珍珠。付北岳面无表情地从付鸣野身上收回注视,也就秘书室里没人,不然他一定把这个丢人的免崽子拎回来。“这是买给大哥的奶茶,我们一人一杯。”千柚轻眨了眨眼睛,“大哥,胃药不是一般都饭前吃吗?你那个胃药一天吃几次呀?”付鸣则的视线凝在千柚的眼睛上
从第一天见面起,他就发现千柚的眼瞳很黑,一种很透亮的黑,像被清泉洗涤的黑宝石,纯粹澄澈,连带着笑的时候,也显得很真切。不止笑显得真切,他还从眼前的这双眼睛里捕捉到了一丝关心,很真切很坦荡的关心。
付北岳走上前,“胃药?你生病了?”
付鸣则回神,“小毛病而已。
付鸣则在办公室的抽屉里也放了一瓶药,只是他很少能认真遵循医嘱一日三次的吃药,千柚在门口问:“所以大哥的胃药是一日三次,饭前吃吗?”“是。”付鸣则将药瓶放回抽屉,回答千柚的同时,顺势将手里的奶茶放在了桌上。
谁知,他话音刚落,便听千柚老神在在地叮嘱付北岳,“付叔叔,您作为家长得监督大哥吃药!”付北岳:“我监督?”
这不是他不关心付鸣则,在他看来付鸣则已经二十八了,作为完全独立的成年人,哪用得上别人监督。就连付鸣野,要不是成天不着调,付北岳也不想操心这个十八岁的大兔崽子。
“当然了。”千柚说,“您看,您不监督大哥就不吃药了。”
付鸣则察觉到付北岳投过来的目光,想说不会,可刚刚忘吃药的行为又很没说服力。
千柚走在两个人的前面,进电梯里时,还在给付北岳和付鸣则科普,“像大哥这样想起来吃一颗,想不起来就不吃,病情只会反反复复,本来吃三天能好的病,可能就拖成一个月了。光可鉴人的电
梯内壁映出模糊的三道人影,灯光明亮。
付鸣则看着千柚在灯光下一本正经的小脸,突然说:“你有过这经验?”
“哎呀。”千柚被拆穿也羞赧,弯眼笑笑,“我感冒时候老是被妈妈盯着吃药,偷藏一颗被发现就一个月不让我吃鱼。“千柚背着手,“公平起见,大哥你也得被盯着吧!”
付北岳很难想象付鸣则这个自律稳重的大侄子会藏药,不过又想到这个大侄子不久前刚掺和了千柚和付鸣野的胡闹,这个想象似乎也不是很难了。“你妈妈能用吃鱼惩罚你不吃药,你说我能用什么来惩罚你大哥不吃药?”他问千柚。
单单听这一句话,付鸣则就清晰感觉他在小叔心里的可靠印象已然急转直下,奇怪的是,他这次并没有为之生出被放弃的紧迫感。“这还不简单?”千柚惊讶,“当然是不让大哥工作了!他那么爱工作,要是您发现他少吃一顿药就让他一个月不准工作,他肯定就会乖乖吃药了。”付鸣则:"...."
付北岳:“......"
一时间,付北岳不知道是该吐槽千柚用乖乖两个字来形容付鸣则,还是该吐槽千柚提议的惩罚。
不让一个人工作也叫惩罚?
电梯门开了。
付北岳先一步走出去,侧眸打量着和往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