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月之后, 我们就做,愿意吗?”
他长指强硬地挤入她的指缝中,握得很用力, 用力到她指尖发白, 泛起疼痛。
“什么?”她懵懂反问, 沉沉打了个呵欠。
周循诫不答,目光沉沉地落在她垂荡的裙摆下。因为方才的放纵, 裙摆往上掀开了些, 露出莹白凝脂的一片肌肤。
他的目光就落在那交汇处。
这明晃晃的眼神示意,顾允真脸“腾”地烧得通红。他是问她,两个月后愿不愿意和他真正的“过夜”。
到了那时, 可不只是一点点边缘的行为,不是亲一亲、摸一摸就算了。
他要把...放进来的。
顾允真脸上烧起了一层, 在朦胧的光影下,她低头, 看到周循诫被睡袍遮挡的部分, 阴影之中几乎是骇人的轮廓。
光是看一眼,她就几乎要窒息,说不出话。真有那么一天, 会不会疼死她了?
她说不出“愿意”, 也说不出“不愿意”,只是觉得小叔叔怎么这么过分,要是他不告诉她, 等到了两个月后直接做了,说不定她就迷迷糊糊地从了。
现在就问她两个月之后愿不愿意, 就好像告诉一只小羊羔, 两个月后就要来吃掉你了。
小羊岂不是要提心吊胆地过接下来两个月了?
想到这里, 她闷闷地在他肩头推了一把,将手从他的环握里抽出来,也不想理他了。
她把被子一卷,给自己裹成个瑞士卷,把脊背对着他。
“不愿意吗?”周循诫也不意外她的反应,毕竟,这小姑娘还小,估计她对恋爱的想象都很风花雪月,但是他迫着她去想象除了风花雪月之外的事。
可是,他等不及了。
不能彻彻底底地将她绑在身边,让她完全地属于他,他总是不放心。
心中早已下定决心,不管这小姑娘有没有想清楚和他长长久久地在一起,她都逃不掉了,都只能在以后当他的周太太。
他会用房子、珠宝钻石、包包鞋履一点点地宠她,腐蚀她,用金钱宠爱她,再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让她一点点儿陷进他的网中,从身体上、从心灵上,都离不开他。
做出这个决定之后,周循诫觉得心里舒敞多了,就好像尘埃落定一样,他也要把这只小兔子叼回窝了。
他顺势躺下来,从背后搂住她,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撩起她颈后长发,用力咂吮了一下。
“相信我,这件事很美好。”
顾允真颤了颤,这件事,指的是“做”吗?
也不管她答应还是不答应,周循诫直截了当:“接下来两个月多给你做点儿脱敏训练,嗯?”
“什么脱敏训练?”她不解。
“…”他低声笑了,觉得这只小羊羔真诱人,一口就能吃掉了。
也不用语言回答她,带着她腕骨向下。
“就是这种。”他言简意赅,顾允真这会儿秒懂了,恨不能抽回。
后来夜渐渐深了,她纤长的眼睫闭上,安然睡去。周循诫垂眸,在明灭不定的光晕里看着她绯红的小脸。
满足了她,但却把他自己憋坏了。
他走进浴室,淋浴的声音持续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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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整整三天,两人就这么关在壹号院的大平层中,不怎么出门。
这几乎是让顾允真无力回想的三晚,真是越到后边越放纵,阀门一旦打开,就只有越来越放纵的份。
元旦假期结束的傍晚,她在壹号院洗过澡,周循诫命司机开着加长林肯,将她送回学校。
通身镍黑、车牌连号的加长林肯开到女生宿舍楼下。
车后座上,周循诫